映着星辰大海之光,写下时间的重量

原创 文/石劼 时间:2021-03-10 9:40

当塞尚被誉为“画出空间的重量”,突破“为写而写”藩篱的我们,为何不着眼“写下时间的重量”?星辰大海的光芒,是C次元的梦想。

那幅后来被拍卖到2.7亿元的塞尚《苹果》,被毕加索点破了本质:“塞尚并未真正地去画苹果,他画的是这些圆形上面空间的重量。”

惯于从指尖流淌出文字的我们,可曾思忖这些被称作“我的作品”的篇章,在熟悉又陌生的符号表象之下,本质为何?是以谋稻粱的生计?是取悦受众的工具?是刺伤对立者的武器?还是不得不麻木应对的KPI?

微观层面——

《错位时空》里唱道:“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,那我们算不算相拥?”你读了我的文字,那么我们无论是否在现实中相识,都算在精神层面来了一次拥抱。所有的生命交汇串联在一起,便是个体在时光长廊里留下的足迹。

宏观层面——

我们用一个个字符记载历史、诠释变化,微小至个体方寸毫厘,宏大至产业国度宇宙。倘若说,绘画美术通过视觉形象,描摹事物在空间里的延展与表现,则文字更侧重借助符号内涵寓意,记录一切在时间上的轨迹和刻度。

有毕加索的修辞在前,自然衍生的推论就顺理成章:称职的文字工作者,应当脱离“为写而写”的藩篱,学着如何用作品去写下时间的重量。

作为第四维度,时间之重在万物形态上落下的痕迹,凝结为“变化”二字。

变化,是万物动态的本质规律,已经成为古今中外的哲人共识。赫拉克利特强调一切都处于不断运动变化之中,万物变化的秩序即为“逻各斯”;明末清初散文三大家之一的魏禧干脆直接用一句“变者,法之至也”,将“变化”视为终极规律。

媒体属性的变化、产业的变化、世界的变化,促使在《汽车公社》之后,大家熟悉的这群怀揣新闻理想的文字工作者又走向了“C次元”。

“去中心化”、“轻阅读”等浪潮更改了媒体的径流走向,传统厚重严肃的表达不再是受众唯一的选择,跨界与交互又让原先泾渭分明的条块领域变得界线模糊起来。如同互联网企业大量挺进造车序列,科技媒体涌入汽车和交通出行的疆域成为趋势;反之,传统产业媒体也需要打破原有的次元壁来给自己“洗髓脱胎”。

C是个神奇的字母,它可以代表Car汽车,Communication通讯,Chip芯片;在另一个维度,又是Change变化,Chance机遇,Challenge挑战。在技术主义的文字游戏之上,这个定名反映了我们对产业更迭进化的思考。

凯文·凯利曾经一针见血地指出:“未来技术革新的所在,是在主流之外的边缘地带,比如当你的拖拉机越造越好的时候,汽车也许在另一个技术层面上逆袭。这就是未来的所在。”而今,新四化又将在传统汽车的基础上攀登新的革命高度,于是有了特斯拉蔚来小鹏们的异军突起,有了华为博世高通安波福们的借势而上,有了大众丰田吉利长城们的破旧出新……

如果把视线拉到整个世界的变化层次,你会发出更为震撼的惊叹。

·影秋疏,清冷雨。骤恍晴忽,褐霭衔光缕。行半山坳听暮鼓。亮暖如初,意气心头聚。

·岁多愁,人屡累。顽疫时艰,反转真如戏。喜我神州终不坠。把酒双节,再话凌云志。

去岁金秋曾游览广西北海的冠头岭,目睹山景五色斑斓、阴晴突变,遂有感而作此阙《苏幕遮·庚子中秋寄怀》。上半首写景着实只是引子,后面体现人间百态的变化才是更想表达的胸臆:新冠疫情封闭最严的时候,和如今的大局已定形成反差;中外承压局面在第二季度之后则彻底颠倒。倘若说自然景观的变化,快如霹雳闪电,慢如沧海桑田,那么社会更是始终将变化贯穿于每一个角落、每一道流程。

“盖变化乃矛盾对立之规定,联结在同一事物之存在中。”康德的《纯粹理性批判》如是定义了变化的概念。万物互联的当下,如何破除信息茧房,顺应和捕捉变化趋势,以拓宽认知和审美,是挑战,也是机遇——对C次元来说如此,对所有人来说也不例外。

尽管胡雪岩说过“智者把握机遇,圣者创造机遇”,我们并不敢自居为圣,然而把握住机遇却是必需完成的义务。

从今天起,从这一刻起,征程焕新,次元启航。C次元的C字母,不是一个完整的圆,但我们正在实现圆满的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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